山村诡事杂谈

信息发布 (6) 2小时前

世界上真的有凶灵存在?也许人类才是最大的凶灵,也许人心有鬼……无论城里的人们,还是山村里的人们,都有着“恶”的一面,接下来我们就来聊聊关于山村诡事杂谈?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参考一二希望能帮到您!

山村诡事杂谈

一次意外的猎杀狐狸,引来了种种匪夷所思的惊悚事件。

世界上真的有凶灵存在?也许人类才是最大的凶灵,也许人心有鬼……无论城里的人们,还是山村里的人们,都有着“恶”的一面。

传说中的皮面桃花的诅咒延续数十年。二十年后,林画儿、林妹儿两个女孩深入这个神秘的山村调查接连不断的离奇事件,他们更想知道的是,二十年前那宗迷案的真相。

随着她们的到来,这个平静的山村再次掀起风波。

为了验证自己的推断,林画儿只好以身涉险……

可是她能解开当年的真相吗?能拯救这个山村迷失的一面吗?狐狸诅咒、稻草新娘、铁线虫……极度深寒的摸诡行动,令人毛骨悚然的山村禁地,藏匿着一个个从不公开的秘密!

山村怪谈第一章

狐事

狐看着九命,眼神恶毒冷艳。九命想,这狐怕是要成精。

九命的爷爷在世时,是个阴阳怪气的主,穿着一套黑底白花的寿衣,连睡觉都不肯拖下,他面容瘦削但骨骼其大,看上去像一只活脱脱的饿死鬼。

在早些年间,他连棺材都为自己准备好了,不曾想被天杀的孙子九命偷去换了酒钱。也从那天起,他就把寿衣穿上了,倘若连寿衣也被变卖了,他死后就再没一点行头了。

当九命的爷爷终于病倒在床后,九命就不再给他吃饭了,九命的爷爷在咽气前两分钟,一直问:“我死后你打算怎样安葬我,用一张破草席裹着丢到坟坑里吗?”九命冷冷看着爷爷,不给他一个准话儿。

爷爷等不到回答,怨恨地道:“你如不给我一口棺材,我必然会爬出坟来向你讨要。”

九命不相信鬼神,自然不把爷爷临终前的话当一回事,所以真的用草席裹住爷爷,把他扛上山。

在填土时,九命无意间看见爷爷深陷的眼窝正在往外溢眼泪。爷爷的身体早就僵直了的,真是奇怪,尸体也能流眼泪了!

更令九命想不到的是,他第一铲土覆在爷爷身上时,爷爷闭着的双眼倏地睁开了,直愣愣地盯着他,那眼珠蓝幽幽地如生灵野兽的眼珠。九命看到着眼睛的第一感觉是:狐眼!爷爷倏然睁开的眼睛像极了狐眼,透出阴邪的狐媚气。

九命一个激灵,全身汗毛竖起炸开。他强压着恐惧,推了些土入坑,之后连铲子也不要了,慌不择道地下山了。

当九命向几个酒友谈起爷爷睁眼之事,一个酒友从科学的角度解释道:“只因那一铲土击中了死者能牵动眼皮的神经,不奇怪,不奇怪。”

九命闻言,甚觉有理,不曾想另一个酒友又道:“死人突然睁眼是大凶之兆,你要当心。”

九命的心又悬起来,但嘴巴任然硬着:“爷爷说他死后我如不给他置办棺材,他必然会讨要,我还真不信死人能爬出坟,我堵得就是这个。”

爷爷死后,九命只能与一头驴相依为命,驴是头母驴,怀了身孕。

一日,九命喝酒却苦于找不到下酒菜,把驴杀了又未免可惜,毕竟它快生产,吃不完的肉也存放不了几天,就会腐烂。

九命突然想到一个好办法,生取驴肉!之后再往伤口撒上草木灰止血。

当时村里的人大都善良,而九命竟做出如此残忍之事,很快在村里传开了。

村里有个皮影匠人叫张德顺,玩了大半生的皮影,一是有兴趣,二是为了营生。这天,张德顺打了几斤酒进了九命家门,一番畅饮之后,张德顺提出去驴房看看驴。

才刚黄昏,天边还有些亮光,九命还是点了盏油灯在前面带路。母驴本来是蜷缩在墙角的烂草堆里,见有人进来,支起前腿,挣扎着起身,眼神充满恐惧。

张德顺仰起脸,两股眼泪长淌。九命奇怪地道:“你居然为了一头驴哭?”张德顺笑里含泪:“人老了不中用,容易动感情。”

九命仍是不解:“可它毕竟只是一头驴,生来只为推磨,直至别人宰杀。”

张德顺摇摇头,说:“做人应当常怀慈悲心肠,不如给它一刀,来个痛快吧。”九命看了母驴一眼,“或许这两日便生产了,好歹给我留一头小驴。”

说话间,只看见母驴弓起身子,一番喘气之后,果然生下了一直幼崽。

小驴浑身毛茸茸,母驴温情地为它舔净身体。继而,它又叉开后退,为小驴哺乳。

张德顺看见小驴吸出的不是奶,而是血,正想将小驴抱开,突见母驴发狂,扬起前蹄准确地机打在小驴脑袋上。待九命反应过来,小驴已被踢死。

母驴悲鸣一声,随机落气。九命不解地踹着母驴身体,咒骂道:“果然是畜生,连自己的孩子也弄死。”

张德顺说:“母驴是怕小驴落在你的手里,将来会如它一样的下场,它好歹也为幼崽哺了一次乳。”

九命听出了张德顺言语之中的嘲讽之意,还击道:“你玩了大半生的皮影,皮影也是用驴皮做的吧?”

张德顺含笑不语,九命说:“我从小看你的皮影戏长大的,我最喜欢那出《人面桃花》,我见这母驴肚子上的皮挺好,不如你就用这皮料做个小皮影送给我吧。”

张德顺目光闪烁,想想应承了。九命又道:“村里的小翠姑娘最漂亮,若小皮影人的相貌跟她有几分相似,就最好了。”

“没问题,我仿着小翠的模样制作便是。”张德顺捻着山羊胡须说。

九命一时有些欢喜,拉着张德顺又喝了点酒,才剥下母驴肚子上的皮交给了他。

大约过了十天,张德顺交给九命一个小皮影人,其轮廓果然像极了小翠,九命拿在手里玩耍,张德顺到:“皮影人也是有灵性的,你得好生尊重,不可亵渎,尤其不要乱了阴阳。”

“怎样才算乱了阴阳?”

“在我们这行当里的人都知道,不可让男皮影人与女皮影人同置一箱,更不能让男皮影人压在女皮影人身上。”听罢张德顺的话,九命不屑道:“不就一张薄皮吗,连厚度都感觉不到,还说得这么神神叨叨的。”

张德顺只是微笑,没再和他争论,背着手出门了。

晚上睡觉时,九命钻进被窝,将皮影人举在头顶,说:“小翠,为我跳个舞。”随即双手配合着舞动皮影人的四肢,而后又道:“让我亲下。”便将皮影人放进被窝。

一个月之后,九命胸口长了一块毒疮,流着恶臭的浓,奇痒,村里的土郎中诊断道:“唯一的办法就是把毒疮和周围的肉一并剜去,否则姓名难保。”

村里的医疗条件落后,没有麻药和止痛药,所以村里的人听九命嚎叫了一星期。

九命不相信报应,所以他刚能下床的时候,就把皮影人用筷子小心地夹到桌上,放平了之后仔细观察。他想起当初要张德顺制作皮影人时,张德顺眼里闪烁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光,况且皮影人的制作工艺十分复杂,光是对皮子的手工打压就要几百次,他怎么能如此爽快地应承呢,莫非他包藏了祸心?

九命怀疑皮影人身上被涂了毒,若是如此的话,是能看出痕迹的。

九命一寸一寸地观察,最终他在皮影人胸口看见了一个异样的点。这个点如芝麻颗粒般大小,稍微凸起,因为上了彩,所以掩盖了以前的颜色。

结症找到了,九命恍然大悟,之前因他日如一日割驴肉,驴的旧伤未好,又添新伤,血里便生了毒,毒血循环滞留表皮,他回想起,后来母驴的皮外确实是生了小粒的毒疮了。

九命生疮是因为夜里光着身子搂着这张含毒的皮。

张德顺应该是提前预测到了九命的下场,也在送皮影人时给了暗示,九命不听,活该承受剜肉之痛。也好,借此给他一个教训。

奈何九命好了伤疤忘了疼,全然不知悔改。

2

这天,九命在山上转悠了半天任一无所获,两手空空。懊恼之余他坐在山嘴的一块大石头上裹草烟。

此时正是黄昏,霞光把山都镀了层金子色。九命无意地一偏头,竟看到几步开外,有一只成年的母狐呆呆地瞅着自己。

他丢掉烟,快速抓起枪。母狐仍没逃走的意思,直愣愣地瞅着九命。

九命很好奇,这狐为什么不跑?他想,它既然不跑,那自己便有足够的时间来探个究竟。他放下了枪,走向这只成年母狐。

走进后细看,九命击掌大乐,这分明是一只被牛筋草缠住后退无法脱身的狐。牛筋草是一种丛生的细长植物,韧性极强,而且有粘附性。被它缠住,别说狐,便是大水牛也挣不脱。

这只母狐膘肥体壮,毛色金黄。九命从口袋里掏出绳子将母狐牢牢困住,这才用到隔断牛筋草。

这狐有张上好的皮,用枪打死,狐皮上便有了子弹的洞,价值会因此大打折扣。

此时,狐已被九命捆得像粽子,它没做丝毫挣扎,狐知道一切都已经是徒劳无益的。它被九命丢在地上,它漂亮的皮毛上附满灰尘和碎草。这是一只狼狈不堪的狐。

俗话说,久病也成医。九命究竟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年轻人,而且又打猎多年,他学会了观察动物的表情和眼神的能耐。

此时,他看到的是母狐那充满悲情的眼神,再根据它腹部鼓起的奶囊,九命可以断定的是:这狐正在哺育幼崽。

九命现在想的是如何用这只母狐诱捕它的孩子。

夕阳将落,山成了青黛色,树影重重,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。这座是阴山,阴气重。相传曾经有人在黄昏时,在下山途中遇到过生人魂。在这里,一直有一个传说,传说在人死前,他的灵魂会事先脱体而出,去收主人这一生走过的所有足记。只有把足记收全了,主人才会死的安心。这收足记的魂就叫生人魂。

九命想到这里,心里有些发毛。得速战速决,他可不想呆在这地方,万一碰到生人魂,会被活活吓死的。

暮色更浓了,九命心生一计。他躺在大石板上,用草帽将脸遮住,佯装熟睡。这计策果真奏效了,他听见小动物爬动的声响。

他眯起眼睛从草帽里向外偷窥,只见五只幼崽已爬到母狐身边,正在用稚牙啃着母狐身上的绳。

九命想,谁说狐狸是最狡猾的动物,现在看来不过如此,一点小伎俩就将它们全诱出来了。九命这种人是不会从另一个角度看问题的,或许,这五只幼狐很来就知道他在佯睡,所以出来不过要和母亲同生死罢了。

九命把五只幼狐装进口袋,他明显地看见了母狐绝望的眼神。回家后,九命杀了三只小狐,还提起刀,在母狐眼前挥舞着说:“明天就宰杀了你另外两个孩子,后天就轮到你。一锅炖固然省事,但几天吃不完肉就变味了。”

那尚未遭毒手的是两只小白狐。九命也有些纳闷,红狐也会生存出白色的后代吗?莫非那只配种的公狐原来也是一直白狐?

费了些时辰才炖好了肉。九命上街打了写散酒,又叫上了平日关系要好的哥们儿。哪些狐朋狗友听说有嫩狐肉吃,还有酒喝,跑的比兔子还快。殊不知,他们的一只脚已踏进了地狱之门。

一伙人勾肩搭背,嘻嘻哈哈地进了屋子,满屋子的奇香,众人贪婪地深深吸气。一个小伙子鼻子最灵敏,他使劲嗅了嗅说:“不对劲儿啊!我怎么闻这香气不纯呢?”

九命笑着说:“哪儿不纯呢?”

小伙子答道:“香味里夹杂着一股血腥味。”

九命笑了两声:“算你鼻子灵敏,实话告诉你吧,幼狐是烫死后才被刮去皮毛的,所以狐血含在肉里。都说狐血最补,算你们有口福了。”

听罢,小伙子又嗅了嗅说:“还是不对,我闻到的是生血的腥臭味。”众人闻言大笑,“你以为你是吸血鬼啊,还能闻出生血的味道,这分明是肉香味嘛!”

小伙子被骂了,也不再坚持还嘴,他找了个位置做好,给众人倒酒。不多时,九命舀了一大盆狐肉连着汤端上了桌,肉果然是非常爽嫩可口。

众人把肉吃到饱处,把酒喝道酣处,话语自然就多了。因为吃的是狐肉,话题自然就转到了狐身上。

九命说:“狐是最狡猾的一种动物,你知道它是如何半夜进村偷鸡的吗?”众人纷纷摇头表示不知,九命一时觉得自己有些博学多才,见闻识广。他趁着那股酒劲神采飞扬地道:“狐摸进鸡圈后往往会挑最大的公鸡下手,但是公鸡体重啊,如果咬死再拖走,运到山洞里岂不是把狐也累死了?”

有人答话:“公鸡总不能自己走到山洞里,再把脖子伸给它咬吧。”九命拍了下大腿说:“算你猜对了!”

众人大奇,纷纷道:“九命你当真是吹牛吹上了天,也不怕把天吹破了。世间哪会有如此离奇的事,像是鸡不想活了,想自杀似的。”

九命也不回答,自顾喝酒,他要吊足众人胃口。众酒徒中有按耐不住好奇的,早就掏出烟来散了一圈,并给九命恭恭敬敬地点上火。

九命美滋滋地吸上一口才说:“狐狸进鸡圈以后,根本不会将鸡咬死,而是骑在鸡背上,用嘴轻轻叼住鸡头,在用尾巴拍打鸡往前走。”

有人问:“那狐狸是怎样控制鸡的行走路线呢?”九命回答:“那还不简单,狐狸不是用嘴咬住鸡头嘛?这不等于司机握住了方向盘,想到哪就到哪。”众人哄笑,酒桌上的气氛一下子推到了高潮。

效果后,又有人质疑地问:“一只狐至少十来斤,鸡背的动?而且还要爬山路?九命你真在吹牛皮。当真火车靠推,牛皮靠吹。”

九命冷笑道:“你还嫩着呢,你吃过的饭没我吃过的盐多,你走过的路没我走过的桥长。大千世界可谓无奇不有。采用这种偷鸡的狐是一种小体型狐,俗称小柴狐,成年的也不过三四斤而已。”

又有人笑道:“九命,你说得这么神,好像你亲眼见过似的。”

九命咧嘴一笑,说:“这还不是狐狸的最有趣之处。下面我再给你们讲一个狐狸的奇闻,我保证你们会听得流鼻血。”

“快讲吧。”想听故事的那个人又忙给九命上烟点火。九命叼着烟说:“人们总爱把风流的女人形容为狐狸精,你们知道这是为何?”众人皆摇头。有个小伙子猜测说:“莫非狐狸本身就是一种生性风流多情的动物?要不就是母狐喜欢勾引公狐。”

坐席里有个年纪稍大的中年人说道:“这种说法大错特错,单从字面上讲,‘狐’字从‘孤’字,由此可见狐是一种孤傲的动物,喜欢独来独往,宁愿一生孤独也不过群居生活。”

“你们慢慢猜吧,你们就是把脑袋想破了也想不出答案。”九命继续故弄玄虚。

中年人摇着头:“把风流的女人比作狐狸精也许是世人对狐狸的偏见,是对这种动物习性的不了解,不过话又说回来,除人以外狐应该是最有灵性的动物。传说狐已进入了人世的轮回。一般的狐鸣便已如婴儿啼哭,这就带有了几分人气。又传说狐死时总会面对山丘,也不知道它还在眷恋什么。狐似乎也是有了如人一般的心思。”

“其实,人们为什么会把主动勾引男人的女人比作狐狸精,道理很简单,因为狐狸确实能幻化成美女,并会主动与现实中的男人接吻。”

九命此言一出,众人哄笑的气浪只差把屋顶掀翻了。有人去摸九命的脑袋说:“你是酒喝多了,还是发烧烧糊涂了,你当你是蒲松龄在写聊斋吗?你是不是也想变成一个落魄书生,碰见一只修行千年的狐?”

有人嬉笑着说:“可惜这个书生爱吃狐肉,他若真碰见了一只修行千年的狐,只怕这只狐也会剥了他的皮。”

九命怒斥道:“就我一人吃了,你们没吃吗?若真有魇狐存在,一样会剥了你们的皮。”

在座的谁都不曾想到,九命的话不幸言中,血腥恐怖的魇狐杀即将展开。

过了一会,中年人说:“我们刚才是在谈论为什么把妖媚的女人比作狐狸精,怎么给扯远了?九命你刚才说狐狸能幻化美女,并主动与现实生活中的男人接吻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就别打哑谜了,说出来也让我们长长见识。”

九命慢悠悠地说:“我只能告诉你们,狐狸能幻化成美女,这不是天方夜谭,也并非迷信说法,这确实能找出科学依据的。你们试想,蒲松龄为何在书中多次描述狐狸精,想必是他本人亲眼见过的。”

“你说由狐狸变换而成的美女主动与男人接吻,仅仅如此吗?”有人笑着取闹道。

“它也许还会借接吻之机要了你的命。”九命恶狠狠地说。众人听得有些恐怖,不由将目光扫向那只还被关在笼里的母狐,只见狐狸也是直愣愣地瞅着众人。

九命忽然直道:“你没看到没?母狐刚才好像冷笑一下。”狐笑?狐会笑吗?还是冷笑?九命似乎喝高了,越说越玄了。

忽然,他捞起一块狐肉丢到笼里说:“我有次吃狗肉剩了点,就顺手丢给我家看门的那条大黄狗。你们猜怎么着,大黄居然闻了闻就远远走开了。难道它能嗅出是同类的肉?我今天倒要看看这只母狐能不能嗅出它幼子的肉。”

“九命,你这样做恐怕不太妥当吧,俗话说杀人也不过是头点地。”中年人劝道。

九命笑了一下:“我这仅仅是杀狐。”众人不在言语,他们吃惊地发现母狐嗅了嗅幼狐的骨头,流泪了,但它流的是带血的泪,而且它的眼珠更显得翠绿无比。

狐低声地悲鸣着,其声鸣之凄惨,竟如一个年轻女子在啼哭。在场的人无不觉得后背发凉。

母狐快成精了,九命想。

未完待续…………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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