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鹏和弟弟同一天结婚

从患有恐高症的建筑管理专业毕业生,到为追求音乐梦想来北京的网站小编;从机缘巧合地成为网站自制节目的《屌丝男士》的主持人,到处女作即迈入“10亿俱乐部”的《煎饼侠》导演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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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生于东北集安小县城的董成鹏,靠着自己的努力和付出,奋斗成了如今大家都知道的著名导演、演员大鹏。他的人生就是“励志”两个字的最佳诠释。

万万没想到的是,凭借《煎饼侠》惊艳观众、用王公道的演技征服业界之后,拥有励志向上人设的大鹏转身在自个儿监制的电影《父子雄兵》里演了个渣男!

而且这个渣男还不是一般男女关系上的渣,而是为了赚钱,连给自己的老爹办假葬礼收帛金这种事都干得出来的渣。

中国传统的父子关系中,父亲总是一座高山,儿子有很长的时间都生活在山的阴影下。

就像在热播剧《军师联盟》中,曹丕虽然也很优秀,但因他爹曹操实在太猛了,他终其一生都没能摆脱的父亲阴影。

《父子雄兵》里用戏剧化的表现手法夸张了范伟和大鹏紧张的父子关系。父子俩一个叫范英雄,一个叫范小兵。英雄和小兵,从名字上就点出了差距。

范英雄在战场是英勇的连长,退伍后踏踏实实地当校车司机,不管身份怎么变,他身上都有一种英雄的正气。

大鹏扮演的范小兵,表面上是个好高骛远、游手好闲的年轻人。他一心认为自己能够创业成功,结果借了高利贷还不上,被追债追得屁滚尿流。

和宠辱不惊的父亲范英雄比起来,范小兵人如其名,就像是一个没有担当的小兵。

尤其令人瞠目结舌的是的,范小兵为了还债,居然脑洞大开地想出了骗老爹去旅游,自己在家操办老爷子的假葬礼,靠收帛金敛财的歪点子。

被老爷子回来发现拆穿之后,他还抱着帛金不松手,坚决不肯还。这不仅是没有担当,简直是渣到家了。

要是仅仅塑造一个范小兵这样突破底线的渣男,《父子雄兵》的人物故事就过于平面化,不可能吸引到大鹏监制并担任主演。

导演袁卫东玩了一手欲擒故纵,他先给范小兵贴上渣男的标签把他贬到底,然后用细节一点点打破渣男的形象,把人物重新立起来。

“那个人好像一条狗啊!”

范小兵屡败屡战的背后,何尝不是对梦想的执着。我们可以嘲笑他的不自量力,却不应该嘲笑他的梦想。

就像范英雄来到范小兵简陋的工作室时,他看到了一屋子的设计手稿和悬挂在比尔·盖茨与乔布斯之间的范小兵的画像,就明白了儿子的不靠谱表象下的认真与雄心。

这一幕很荒诞,这一幕也很现实。

另一方面,范小兵死都要钱的背后,藏着的何尝不是对父亲忍不住的关心。因为OK哥派人把他带到火葬场,威胁如果不还钱就要对他父亲下手。

范小兵宁愿给父亲办个假葬礼敛财还钱,也不愿父亲受到任何实质性的威胁。

别看这俩父子平日里相处时无比别扭,连回忆个往事都互相觉得肉麻,更别提互相说我爱你了,但到了关键时刻都会第一时间为对方着想。

在虚名安危之间,真正关心对方的人会毫不犹豫选后者。

虽然是讲父子关系,电影并没有刻意煽情,整体都比较克制。只有到了彩蛋的部分,导演放出了片中主演与各自父亲的合影,才算是有意为之的情绪释放,也是全片最催泪的时刻。

大鹏和父亲的合影是前年在长城上的自拍,手机屏幕的影子还印在父亲的脸上。用大鹏自己的话来说,这是一张“完全达不到播出标准”的照片,但很生活、很真实。但就这,还是大鹏为数不多的父子合影。

大鹏曾经感慨,说当大家想到这个彩蛋的创意的时候,才突然发现,原来我们跟父亲很少拍照合影的。

片尾彩蛋里的这些合影中,有的看上去年代久远,合影中演员本人还是个小孩;有的看上去倒是近期拍的,实际上是为了做彩蛋专门请了演员的父亲来摄影棚里拍摄的。

通过这次搜集跟父亲的合影,我发现原来我们跟爸爸很少拍照的。张天爱他们是请了父亲到棚里专门拍的;任达华干脆就没有,他说我连一张全家福都没有,所以没有办法提供给你。所以你看片尾的照片里没有任达华。

说起连全家福都没有一张的任达华,那又是另一段感人的父子故事了。

任达华的父亲是一名香港警察,在他11岁那年因公殉职了。任达华的哥哥任达荣继承父亲的遗志,报考警校成了一名警察,前几年才从香港警务处副处长的位置上退休。

如果细细探究,片尾出现的每一张合影后面都有一段或平凡或惊心动魄的父子故事。这才是《父子雄兵》保留的杀手锏,也是真正的点睛之笔。

其实,范英雄、范小兵这样的父子相处模式,对70后、80后,甚至90后来说都不陌生。

似乎只有在自己还小的时候,父子两人的关系才可以亲密无间,才可以一起出游、一起玩游戏。随着儿子逐渐长大,父与子表面上会渐行渐远,交流也越来越少。

彼此互相关切却又拙于表达,在沉默中注视对方,确认对方过得好,再默默地离开,就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。

《父子雄兵》里,大鹏演范伟的儿子,毫无违和感。一则是因为双方演技都很过关,其次是因为大鹏在演戏时真的把范伟当成自己的父亲。

毕竟范伟是这个年龄段里长得最像大鹏父亲的演员了,而大鹏与父亲现实生活中也是这种默默关注却拙于表达的相处模式。

范伟、大鹏的父亲和大鹏

大鹏曾经说起他在家乡拍《缝纫机乐队》的事儿,完全可以展现他和父亲的相处方式。

我在那儿拍了二十多天的外景,我爸每天都会去片场,也不跟我聊天,也不打扰我,就在有一段距离的地方看着我工作。

杀青那一刻很多人来送我,拥抱告别,我到处找我爸却找不到。每天都在呢,怎么今天不在?后来我小叔就跟我说:’你爸啊,刚才给我打电话说他有点难过,不想来了。因为来了呢,还得拥抱、不舍、分别,这个东西看上去比较脆弱。’

我大概就了解了,然后上车就走了。这就是现在我们父子的相处方式。

事实上,这样的中国式父子关系,至今依然是我们与父辈相处的主流模式。

表面上静水无声,容易被生活的种种琐事掩盖得毫无痕迹。等时过境迁,回头去细想的时候,才能感受到平静水面下暗流汹涌,一种不能诉诸言语的酸楚涌上心头。

用电影来映照现实、反射自我,是大鹏熟悉且喜爱的表达方式。在这一点上,他导演的《煎饼侠》如此,监制并主演的《父子雄兵》也同样没有令人失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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